第(3/3)页 “强子今天咋样,身体恢复点没有?” 方氏进屋就来到汪强身旁询问。 汪伦平依靠在炕墙边,长叹一声:“哎,也不知道犯的什么邪,就是反复发烧不退,再这样下去孩子恐怕就……” 汪雨伸手拍着他爹胸脯:“爹,哥会好的。” “别管我,照看好你自己就行了,大过年真是倒霉透顶啊!” 方氏听了,一屁股坐在炕沿,好奇:“咋的了,不会是雨儿也出啥事了,上回我来还没啥事?” 汪氏看着老头不是愿意多讲,便替他回道:“这不前两天,雨儿去村口挑水,回来的路上就把胳膊摔折了。” 姜宁听着话音,这才仔细看,原来这丫头另一只胳膊一直耷拉着。 “这样不行,没找个郎中给瞧瞧吗?” 方氏听了有点着急,本来家里有病人就有点上火,现在更是雪上加霜。 “看啥看,咱乡下的孩子皮糙肉厚,养两天少干活就好了。” 姜宁仔细观察,看着汪雨受伤的胳膊上隐隐透着一丝丝的黑气,这恐怕不是简单的摔伤。 再看躺在炕上紧闭双眼的汪强,头发干枯,印堂、鼻尖、两颧都出现黑色,这样的人三日难过。 姜宁伸手把了把脉,汪氏一直全神贯注的看着她,心里存疑,可还是想死马当活马医。 姜宁摇了摇头,招呼东宝回家。 方氏有点纳闷,话还没说咋还撂挑子走人了? “姜宁,咋不说话就走了,不是来看病的吗?” 姜宁想着虽然三日难熬,但是自己目标也是明确,是为钱而来,不好明说只能演戏。 “这位印堂有一道白线入耳,青气自发际直到印堂,此人必死无疑!” 此话一出,当场吓懵了在场所有人。 第(3/3)页